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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山村无电,宿酒让我口焦舌干而醒,我独自住木楼二楼的小单间;床边的行囊竞然无水了,反正要起夜;摸摸索索半裸起床,打开无闩的木门,下又窄又陡的楼梯,有一溜尿壶我是不屑用的。进楼下堂屋!找到去厨房的门,吱呀呀进去后,有二门出,一是去巷子河边,一是通厕浴之处。借微微天光,站厕门内,边嘘哨边撒,爽。回厨房摸到碗柜,一摞瓷碗取了第二个,灶边有一铁壳开水瓶,提到堂屋正桌上,倒了一碗,水太热,边吹边呡。两光腿尽感山村凉意,静静地立着一会,楼上有孩子梦呓,隔院有汉子打嚊,想村头溪边几树白的梨花粉的桃花现在肯定寂寞了。明一定早早去看看。(3点了?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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